，我也要说。在公子的心里，其实很在意怡儿姑娘，可是你觉得，你如今这副病躯，根本不可能给怡儿姑娘幸福。所以公子不认怡儿姑娘，甚至疏离怡儿姑娘，默认怡儿姑娘和小世子走的近。公子，到头来，苦的只是自己。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温煦跪在地上，埋首在温赟的双膝上，痛哭失声。

温赟的脚下踉跄，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想要劝温煦，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剧烈的咳嗽声在暗夜中响起，听着像是连心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温赟以帕掩嘴。

温煦说的，他又何尝不知？

只是——

温赟的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等到咳嗽终于停歇时，他低头，瞧见了巾帕上落下的一抹红。

他原想不动声色，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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