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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余光霁一脸的不耐烦,抬脚轻轻踢了踢泡沫水箱,“我特么就一搬运工,没扯上什么关系。”
泡沫水箱里的鱼被余光霁这么一刺激,受到惊吓慌乱游窜四处碰壁,里面的空间狭小拥挤,本来就是鱼挤鱼硬塞进一箱。
这么一乱,几条鱼尾在水里狂魔乱舞、水花四溅,就像往热油里滴进了一滴水,噼里啪啦的。
甚至有条鱼受不了直接蹦出来,“啪”的一声摔到地上翻腾几下,吓了施泗和鲍芃芃一跳。
施泗惊了,踮起脚尖往泡沫水箱里觑了一眼,表情复杂,“江嫱,你买得这是没杀过的活鱼?”
江嫱点点头,一脸骄傲,“对啊,新鲜吧?还在活蹦乱跳呢。”
余光霁弯下腰抓住那只想要越狱逃生的鱼重新丢了进去,他这么一丢又像是往水里丢了枚炸弹,一时间噼里啪啦的水声响个不停。
施泗登时面如土色地咽了咽口水,苦着张脸道:“新鲜是新鲜,只是我们之中有人会杀鱼吗?”
江嫱:“……”
施泗看向鲍芃芃,“芃姐你会吗?”
鲍芃芃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施泗直接略过简蠡没说话,自顾自的说:“我也不会。”
干洗店外就有水龙头,余光霁刚刚抓过鱼的手上都是鱼腥味,正蹲在那里洗手。
听到他们的讨论,直接乐了,“不会杀鱼,还吃什么鱼?”
“干脆别吃了,养着观光吧。”余光霁把手凑近自己鼻子闻了闻,还是觉得有股味儿,又伸到水龙头底下反复搓洗,“或者你们人手一条直接上嘴啃,够新鲜。反正就当生鱼片吃吧,日本不就特别喜欢这么吃吗,还是新奇玩意儿。”
“人家那是海鱼!”施泗突然像只被挤压到的尖叫鸡嚎了一嗓子,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时,又秒怂放低声音说:“像三文鱼和金枪鱼之类的。”
余光霁关掉水龙头,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似笑非笑,“我就纳闷了,不会杀鱼,还赶什么新鲜买活鱼?”
江嫱幽幽接下话茬,“我买得。”
余光霁:“……”他忘了这位人傻钱多姑娘。
“算了,”一直沉默的简蠡叹了口气,突然出声,“杀几条鱼而已,不会有多难,我来吧。”
“你来?”余光霁嗤笑了几声,眼尾轻轻地翘了起来,“你不是最怕这玩意儿吗?如果没记错你好像还过敏。”
江嫱霍然抬起头看向简蠡,眼里流露出疑惑,“你对鱼过敏为什么不说?”
说完她又看向施泗和鲍芃芃,问:“你们也知道?”
简蠡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盯着余光霁,“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余光霁长腿一迈几步走近简蠡,一只手还懒懒地揣进裤兜里,单手解下他身上的围裙,直接系在了自己身上,又转身出去抱起地上装着鱼的泡沫水箱。
简蠡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余光霁和江嫱错身而过时稍作停留,又补了一句,“我送佛送到西。”
随后十分自来熟地走进了简蠡家的院子,几个人像小跟班似的紧随其后。
堵在门口眼睁睁看着余光霁去厨房里取出菜刀和砧板,还顺嘴和屋里看电视的简老爷子问了声好。
简蠡家的院子里靠院墙边的位置有用砖石水泥砌出来的半人高洗漱台,接通了水龙头取水方便,平常用来洗漱和洗自家人的衣物被单。
很宽敞,往上躺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余光霁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搬到上面,撸起袖子直接伸手从泡沫水箱里抓出一条鱼,按在砧板上高高扬起了手,对着鱼头的位置重重一刀背下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鱼的尾巴支愣了一下,估计还没感觉到什么痛苦就被一刀敲死了。
余光霁把菜刀使得游刃有余,刮鳞、抠掉鱼鳃,开膛破肚取出内脏丢掉,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堵在门边观望的几个人直接看傻眼,被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有余悸。
余光霁一声不吭地埋头干活,用力挥舞菜刀时手臂上的青筋脉络分明,精瘦有力,他背光而立,短刺刺的板寸在太阳光的反射下仿佛连发丝尖都在冒着细碎的光晕。
挺拔高瘦的身影戳在洗漱台边,显得原本笨重宽敞的洗漱台都显得有点袖珍可爱。
第一条鱼处理干净时,余光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看向堵在门边的几个人问:“会做鱼吗?煎炒烤煮蒸、油炸?”
除了简蠡,其余三人动作整齐划一地齐刷刷摇头,余光霁一脸服气的无言以对。
手里还提拎着那条处理干净的鱼,盯着江嫱几个人看了半天,言简意赅地吐出一句,“真是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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