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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璇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反正她有钱……况且在国外大多餐厅都是这个样子的,想要在国外找一家接地气的华人馆子,听听里面骂街的大妈可实在是太难了,也就那些快餐店还能够体味一下生活的味道。
可惜洪芬总觉得那种快餐店掉价又不健康的,一日三餐基本都是精心准备的西餐,这已经成了舒璇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常态了。
不过善解人意的璇姐知道周自渡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这种西餐厅的用餐模式,于是自作主张地帮他点了餐,以免发生“牛排十分熟”这种尴尬掉门牙的事情。
餐厅里几乎只有刀叉敲打盘子的声音,周自渡大概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这么好的用餐氛围,倒是真的算得上是“食不言”了。古人的智慧啊,竟然只有在这些西洋餐厅里面才能窥见一番,真叫一个讽刺。
舒璇点了杯咖啡,扔了块方糖进去,拿小勺子搅拌着。
她抬眼看了周自渡一眼,昏暗的灯光下眼神显得有些迷离,颇有些夜店女郎的意思。周自渡被这一眼看得浑身鸡皮疙瘩,不自在地推了一下眼镜。
反光来看,他的镜片好像又厚了。
于是舒璇道:“学霸,你的度数又深了啊?这可不行,身体是学习的本钱,以前就是这样,不过我看你现在身体倒是比以前壮一点了,以前你那娇弱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是棵一吹就倒的小白杨。”
周自渡不知作何应答,只得笑笑。
——社交性的笑容可真是好用啊。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掰扯了,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能说说这些年你……啊这话怎么说……”舒璇自嘲地笑了一声,“反正就是,跟我说说这些年你的事情吧,为什么考外地的大学?不单是因为周显吧?还有,怎么突然想起来健身了?哦对了,还有,你微信上给我发的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想的?”
周自渡:“……”
前几个问题倒还勉强回答一下,这最后一个么……总不能说是“思君成疾”,所以才用这种方式聊以慰藉吧?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他暗自叹了口气:“我考的大学是我姐姐的所在地,这个秦雨秋应该跟你说过了,确实不止为周显,但是我在那里也再无牵挂了,于其跟一个酒鬼一起天天闹得不开心,还不如去看看姐姐,毕竟也那么多年没见了。”
“……可惜了,你姐姐我没见过,不过看起来你基因还不错,你姐姐应该也是个大美人吧?”舒璇道。
周自渡停了两秒,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姐,跟我妈长得像。”
“那必须的,看得出来你应该也是像你妈。”舒璇道,毕竟周显那家伙长得是在也是一言难尽,现在回想起来以前自己还打过他,鸡皮疙瘩就慢慢从手臂上爬到后背上了。
这次周自渡没接话茬,顾自道:“健身倒是谈不上,那次外婆出事,我在医院碰到了大师兄。”
舒璇脸色一变,原本靠着椅背的懒散模样烟消云散,倏地坐正了,好像听见这个大师兄就能够听见玄得馆,听见馆长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想。
周自渡知道她要听什么了,于是岔开话题道:“我在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了,馆长已经去世了,但大师兄不忍心玄得馆就此没落,他重新开张了玄得馆,找回了以前的师弟师妹,我也算是其中一个,这也就是你所说的健身了。”
舒璇不知道为什么,回国之后好像变得特别易感——不是容易感冒,是容易动感情。
闻言眼圈又红了,声带都微微有些颤抖,问道:“馆长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了吗?我还以为……”
“癌症晚期病人,当时馆长还能撑下来那一场比赛已经很不错了。”周自渡说,“你别忘了比赛前的一个暑假馆长都硬撑着来看你们训练,还跟你过过招。”
舒璇有些崩溃,倒是真的没想到这一层,不过现在逝者已逝,说再多,做再多也都没有用了……舒璇深吸了口气,等着周自渡回答下一个问题。
下一个问题……一言难尽,周自渡有些支支吾吾,半天没说什么,最后还是觉得这话难以启齿,索性囫囵一下又把问题抛回去给到舒璇:“那你为什么在国外的时候要切断所有跟国内的联系?”
舒璇:“……”
真是个好问题啊。
“我那时候……你还有脸问?”舒璇笑道,借机揉了揉眼睛,擦掉了刚才那些呼之欲出的眼泪,“伤心欲绝,跟国内有联系的话就等于要把那些伤心事重新想起来,想忘也忘不了,索性就不跟国内联系了。”
说着,舒璇想到什么:“我说,你不会是因为知道我不用微信了,所以就给我发一堆的消息……假装我可以看到对吧……这样……你心里是不是也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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