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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神翳的声音将慕少艾从迷糊中拉了回来,“你说,我听。”
他讲起了他们从初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慕少艾勉强打起精神认真听着,同样的一件事情,换了个叙述主体便有许多他未曾注意到的细节。南宫神翳的声音低沉中有种会让人忍不住陷进去的魔力,慕少艾匐在他的肩头,嘴角带着笑,听得津津有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似有人大声喊喝,还有什么被搬动的声音,以及是谁担心着急的脸在眼前放大又模糊,慕少艾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人事不省。
慕少艾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杵在他床边的是一大一小,阿九和,呃,笏政。
“少艾!”见慕少艾醒了过来,阿九急忙蹭了上来,却又不敢碰他,只伸着手抓着床单。
慕少艾笑了笑,嘴角有些痛,表情看上去便有点龇牙咧嘴般的狰狞,阿九一愣,似是吓到,又像是委屈极了,嘴角向下耷拉着,眼睛红红的,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少艾很痛吗?”
伸出手,慕少艾握住阿九不知为何不敢伸过来的小手:“一点点,不会很痛,不要担心。”
阿九的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纠结两个字,看上去像是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又很不舍。
慕少艾有点糊涂了,询问性地看了旁边坐着的笏政一眼,笏政的神情也是颇为疲惫,却是一扫之前的阴沉,声音中难掩欢喜:“学长警告阿九不能碰你,说你身上都是伤。”小家伙听话得很,明明就很想要抱着慕少艾,却还是坚持着坐在床边,只是揪着床单的一角,静静地等着慕少艾醒过来。
嘴角微扬,那个男人啊,不过,“他呢?”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阿九:“大叔在隔壁病房。”
病房?
慕少艾这才反应过来他身处在四周苍白一片的病房里,另外一只手上还扎着针,冰凉的液体通过血管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总比被绑架的时候好多了。
笏政见慕少艾皱着眉头想要起身却又很吃力的样子,连忙阻止道:“学长没什么大碍,反而是你伤得比较重,医生说你不能随便乱动,所以还是好好躺着吧。”
慕少艾自己就是个医生,他自然知道谨遵医嘱是一个病人的本份,所以也就乖乖地躺了回去,罢,等下他应该会过来的吧。
“我睡了多久?”只记得最后一片模糊,慕少艾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并不大清楚。
笏政挑眉,“整整一天一夜。”
醒恶者派出的人被交警挡在了三岔口,他们没南宫神翳那样的魄力,敢直接冲过去。想到这儿笏政不禁要感慨,听那位严肃的交警同志所说,南宫神翳的行为简直就可以当成所有司机的反面教材了,要是多出几个像他那样的司机,交警同志们的白头发可是要成片成片地长了。
随后赶到的醒恶者和笏政面面相觑,期间醒恶者发挥了其纵横生意场上近四十年的口才和手腕,成功地让原本死活不肯放他们过去的交警相信他们是要去救人而且具备足够的能力保证自身的安全,这才顺利通行。
赶到醒恶者所说的那个地点时笏政只觉得头都快要炸开了,满目疮痍不说,雨还下得不死不休,乍一看真有点无从下手。南宫神翳的车孤零零地在一旁淋着雨,车门没有关上,手机也在里面,难怪一直没人接听,看来他是等不及,已经冲进去救人了。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醒恶者准备充分,带来的人很快地从后备箱里掏出各种工具,秩序井然地——拆房子。
笏政虽然是个不错的劳力,可惜并没有这种特殊的经验,所以他干脆站在醒恶者的旁边一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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